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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現。

可是,自己爬樹的能力,只限於從低處就開始分叉的樹——例如,自己老家的龍眼樹、荔枝樹什麽的。

往前繼續走,準備走出樹林,到課室裏去休息一下,在課室那種公開的地方,就不怕那個宍戶亮敢做什麽了。

“喀——乓!咚!”

突然,腳步一滯,只見眼前的樹蔭嘩啦啦地晃動起來,然後一個黑物從天而降,差點兒把達鍋嚇出心臟病來。

一看,鵝黃色的羊毛——

哦,感覺跳出胸口的心又回歸到原位,繼續運作。

“芥川慈郎,拜托!為什麽你又在這裏?!”可以說是無言了,但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。

“啊?小奈奈~對不起啊,我本來想找個地方睡個覺的,可是。。。”慈郎很委屈地嘟起嘴,“一不小心翻了個身就摔下來了。。。”

“。。。”達鍋真的無言了。

“吶,小奈奈怎麽會在這裏?”

“我——我走捷徑回課室。”達鍋決定無視他,於是,便轉身,往森林小道的盡頭走去,“拜拜咯~祝你睡個好覺!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~時間分割線~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亮,你今天的訓練量好像很大耶?”岳人趴在搭檔的背上,看著旁邊一邊走一遍呼哧呼哧喘氣的宍戶。

“呵呵,難道說,又發生什麽事了嗎?”某狼壞笑地問。

“不關你事!真是遜斃了!”宍戶想都沒想,吼了回去。

“學長,還是不要太勉強的為好。。。”鳳一臉擔心。(貌似他還不知道原委?)

“。。。”宍戶沈默。

“真是太不華麗了!”自己的部員居然會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家夥氣成這樣?跡部很不屑地哼了一聲,“Nei,樺地?”

“USHU!”

“以下克上!”

“Zzzzzz。。。。”被扛在某大樹身上的綿羊同學被這奇異的氣氛吵醒,“嗯,啊,還沒到餐廳嗎?”

“笨蛋!我們剛從餐廳裏出來!”岳人很不高興地大叫,“你有沒有腦子啊你?!”

“額,啊?是這樣嗎?——哦,對喔,後來我還跑到樹林裏去睡覺,一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,還差點兒砸到小奈奈了~”慈郎終於迷迷糊糊地記起一點來。

“樹林裏?”宍戶立馬炯炯有神地盯過去。“水無?”

“嗯啊,她說她要回課室,所以我們就分開了啊。”慈郎睜著茫然的大眼,閃了閃,“你在找她嗎?——啊!在那邊!”

眾人一怔,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,但還是隨著條件反射看了過去。

在那邊比較偏僻的樓梯上,一個高大的男生怒氣沖沖地把對方從上面推了下去。

“乓咚!”

達鍋從樓梯中間這樣被摔下來,重重地撞到了地上,手肘怕是磨破了,更何況一不小心被撞痛的頭部,更是撕扯得厲害。

幾處先落地的部位火辣辣地燒起來,簡直讓人無法忍受。

達鍋幹脆橫躺在地上,任其痛畢。

要知道,在受傷的緊接的一分鐘裏,那種痛心的感覺讓人一動彈就會難受得要死。

“嘶,好痛。。。”小小地呻吟了一聲,等痛楚過去後,慢慢地撐起上身,空出手來理了理散亂在臉上的黑發。

拜托,自己明明什麽事都沒有做!只是在上樓梯的時候,看到對方從上面正中央大搖大擺地走下來,本能地回避了一下,然後一不小心看了一眼他,就莫名奇妙地被攔住,大大地發洩了一通。

這家夥是不是人啊!就算自己的行為被誤解了,也不用如此激動吧!

“你這家夥是不是人啊?!”一個身影從眼前沖了過去,把‘兇手’推倒,拎起衣領,大吼,“竟然對女生做這種事?!”遜斃了!

“沒錯沒錯!你怎麽可以對女生做出這種事來呢?!太過分了!——”岳人也沖了過去,沖著一臉霸氣想把宍戶撞開的男生大吼大叫,“誒——女生?”

“女生?!”

眾人包括‘兇手’也是一楞。

然後直唰唰地看向從地上慢悠悠坐起、揉著手臂和後腦的某只。

“小奈奈~你沒事吧?”慈郎很關心地半扶著達鍋,“很痛嗎?——要不要去醫務室?”

“嗯,嗯,”小小地呻吟,然後看了看被撞紅的手肘,重重地呼出一口氣,“你TMD混蛋!(中文)”

“你、你,”對方有點兒愕然而沒有回過神來,隨後還是不忿地叫囂,“你!你有什麽了不起啊!居然敢、居然。。。”

“說夠了吧!”

當他看到冰帝網球部正選們從走廊那一頭走過來,頓時,氣焰就飛到了九霄雲外。“你、你等著!就算是女生,我、我也。。。”

“呲溜”一聲,從樓梯裏逃逸了。

無影無蹤。

“你,沒事吧?”岳人緊張兮兮地看著表面上好像沒有任何表情的達鍋。

“有,很痛,想哭。”

因為神經的抽動,似乎牽連著淚腺,於是,眼前有一點兒模糊的濕潤了。

嘆了一口氣,達鍋輕輕抹掉眼角的濕漉漉,然後撐著地,站了起來,“關心,謝謝。我走了。”

“等一下,”宍戶不由出聲叫住,“真的沒事?”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嚴重,但對於一個身體柔弱的女生來說,應該不是一件小事吧?

“沒什麽啦,”不以為然。

以前班裏組隊打籃球,因為其他隊員沒有打過,於是周末在學校的小籃球場裏練習,結果被人重重地撞倒在地,不僅擦傷,還扭到了腳,連續兩次。

都那樣子過來了,還有什麽關系?

再說,她不是一個喜歡在別人面前裝弱、痛哭的人。

因為,很遜。

“不管怎麽樣,還是謝謝了。不過,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的。”那個家夥,是F班的籃球社副社長吧。哼哼,走著瞧!

轉身,快速走上樓梯,一步兩階。

“等、等等,”某狼率先反應過來,“水無涼奈,是女生,啊?”

“是啊,”慈郎和宍戶莫名其妙、理所當然地回答。

“水無(小奈奈)她難不成還是男的?”

“鏘!”

自以為自己洞察力超乎凡人的冰帝帝王們,很不華麗地呆滯了。。。

作者有話要說:額呵呵~

☆、8

“嘶——好痛,”達鍋忿忿地揉著手臂。

“好啦!藥已經傷好了,不要亂動,過幾天就差不多可以了,”校醫收拾好酒精和藥膏,“要小心哦,一個女孩子,不要弄成這樣麽,要受傷也應該讓男生頂著!懂了嗎?”

“哦。”哪有那麽好的人!達鍋抽了抽嘴角,“謝謝您。”

“嗯好,回家去吧,要小心哦~”

“再見。”

達鍋接過校醫遞過來的藥品。

欠了欠身,走出了校醫室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第二天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啊咧,跡部,你聽說了沒,”消息靈通的某狼壞笑著拍了拍前座的肩膀,湊上前去,“F班的那個,叫做高橋什麽的,聽說昨天買了飲料喝被嗆得送到保健室,回家的路上被淋了大雨,還一不小心踩到爛泥上滑了一跤,摔到河裏去了呢!最後被好心的路人救上來,回到家後被花園裏澆花的噴頭淋了個正著。。。最後發高燒送到醫院裏去,估計這幾個禮拜是回不來學校了。”

“哦?這麽巧?”某水仙挑了挑眉毛,有了一點興趣,“然後?”

“昨天,水無涼奈走前說的,這件事她會搞定,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你是說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嗯嗯,就這樣。。。。。。不覺得很巧嗎?”

“唔。”

“水無?”過道走過一女生,湊巧聽到這句,停頓了一下,“是C班那個新轉來的學生嗎?好像很有名耶。。。”

“是啊,雨田同學,跟你一樣,也是這個學期新轉來的中國學生呢。”

“噢~”好巧。。。水。。。雨田略略思忖著走開。

“誒,對了,到時候部活時,問一下宍戶好了。。。呵呵,一定會很有趣!”

(中午網球部部活中)

“小奈奈~”慈郎高興地撲過來,“你怎麽有空來網球部?”不是每次都說“我才沒那個時間呢”的嗎?

“哦,指導、神指導,到處都找不到,不知道網球部在不在。”

“。。。?”

“不知道在不在網球部,”達鍋抱歉地重覆了一遍。

對於不是母語的日語,雖然有老天的幫助,學的特別快,但是,還是經常語序顛倒,(盡管平常說中文的口語時也會這樣,可是總不會那麽別扭)或者用詞不當什麽的。

“神監督啊~哦,他很忙的呢!經常看不到他。”

“是啊,真可謂‘神龍見首不見尾’。。。”

達鍋嘀咕,然後問了一句,“我進去看看,可以吧?”

“可以啊~”

“誒,等一下,水無桑~”眼見水無要走,幾個好奇心十足的家夥湊了過來。

“你知道F班高橋同學的事嗎?”

“高橋?誰是啊?”

“就是昨天。。學姐。。。那個。。。”鳳一想到昨天的事,就有點兒結巴了。

“噢,那個啊,他怎麽了?”

“他啊&*^%*¥#@¥@。。。(一下省略敘述過程)。。。。”岳人手舞足蹈、添油加醋、添枝加葉地描繪了一遍,然後眼巴巴地看著她。

“額,活該。”聽到對方的下落這麽慘,達鍋很高興地說,“他就等著這一輩子被水詛咒吧!哈!”

“誒。。。你不知道這件事嗎?”

“不知道。不過,現在知道了,我。”

達鍋便往社團辦公室走去。

“那個,我還以為她做了什麽呢!”某狼失望。

“雖然是這麽說。。。。可是,一般人怎麽可能做的這麽到位?”鳳覺得不太可能。

“以下克上!”

“閉嘴,真是遜斃了!”

“可是,如果別人什麽都沒做的話,為什麽會發生這麽巧的事呢?”岳人抓抓頭,很不解。

“上天註定。壞人自有惡報。”達鍋再次走過。

“哈?!真的有上帝嗎?”

“請相信: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
“對了,學姐,沒找到指導嗎?”鳳很關心地問。

“嗯,沒有,只看到一株水仙。話說,這大夏天居然可以看到如此盛放的水仙花。。。真是奇跡啊。。。”後半句話,純屬自娛自樂、小聲自言自語。

可是,還是被人聽到了。

“水仙。。。夏天。。。”

“嗯,是啊。”漫不經心地回答,似乎思考著什麽問題。

如果神指導不在的話,那麽唱歌的事怎麽辦?

擡起頭,“宍戶,你打算怎麽辦?”

“Season。”

“誒?那一首?!”不就是網舞裏面的嗎!還真的有?“很好聽的耶!”

“咳咳,你呢。”

“Memories。”ONE PIECE的片尾曲啊,很喜歡這一首的呢。

“哦。”

“唉~本來還想找神監督指導一下的。。。看來是不行了啊~”達鍋按了按頭發,“傷腦筋。。。”

“自己練也可以啊。”

“可是,我想,如果這首曲子能用鋼琴伴奏比較好。。。”

“噢。”

“學姐,”樂於助人的鳳雖然不太明白兩人在說什麽,但還是很樂意幫忙,“如果跟音樂方面有關的話。。。也許我可以幫上忙的!”

“對喔。。。鳳的話。。。是有絕對音感吧?”達鍋恍然想起,以前看冰帝成員的資料時,好象有這一條。

“嗯嗯。”

“太好了!”達鍋眼睛一亮,沖上去握住他的手,“可以跟我一起去音樂教師嗎?拜托了!”

(音樂教室)

“mi,mi,fa,so,la。。。do,ri,fa,la,xi。。。”鳳很認真地聽著曲子,然後記錄下來,“3,3,4,5,2,7,1,4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好厲害!”達鍋看得目瞪口呆,使勁捂住快要掉下去的下顎,“不愧是鳳啊!太強悍了!”

“額,沒有啦~”某不好意思寶寶揉了揉頭發,臉紅了。

“繼續!繼續吧~”達鍋很興奮地說,“多虧你了。。。”

“嗯,還好啦。。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~幾天後~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吶吶,社長,你聽一下:肆意揮灑著的沖勁,如同風中的。。。”達鍋拿出一篇在公開交流校報上的一個欄目下的小文。“還不錯吧?”

“嗯,是不錯耶,讓我看看啊。。。嗯,是青春學園的。。。本鄉奏遙寫的。嗯,也是文學社的吧?——那我們也要加油了呢!”

“嗨!”

其實,達鍋特意找出這篇文章,還有一個想法。

不知道為什麽,感覺這筆觸特別熟悉,好像是。。。。。。

算了,先不管了,這周還有兩篇文摘要處理呢!

先完成了再說吧!

“餵,你有沒有空?”經過課室,宍戶靠在門邊,喊住某人。

“哈,什麽事?”

“神指導,叫我們過去一趟。”深吸一口氣,慢慢地說道。

“鏘!”如同一個晴天霹靂,頓時把正開心的某鍋劈了個正著。

垂頭喪氣,跟在同樣一個垂頭喪氣的某只後面,晃悠悠地朝音樂教室走去。

(音樂教室)

“練得怎麽樣了?”神指導翻閱著表演項目的安排,沒有擡頭便向剛剛走進來的某兩只問了一句。

“還好。”宍戶別扭。

“一般般啦~不是很好。。。”達鍋弱弱說。

“試一下。”

擡頭,示意她過來。

“額,那個,”慢吞吞、磨蹭地靠過去,“雖然只用唱一段。。。可是,我覺得這首的音準、音域對我來說,有點兒難。。。就算是用假聲也。。。”

“拿過來。”

“嗯,”遞過曲目的歌詞和曲譜,緊張兮兮地站在一邊看著神指導。

“嘩啦——”

神指導大致地看了一下,擡起頭。

“可以。”

“。。。哇?——不是吧?可我覺得。。。”顫抖了,顫抖了。。。“我唱不上去的。。。而且,要在那麽多人面前。。。怎麽說,也不太。。。”

“我伴奏,你試試。”

“咳咳,”清了清嗓子,然後瞪向某別扭君。

後者自動從包裏拿出一個耳罩,連上手機,打開音域播放器,戴好,捂緊,跑到某個角落裏聽歌去了。

“咳咳,”再次尷尬地咳了幾聲,深吸一口氣。

小さな頃には寶の地図が

頭の中に浮かんでいて

いつでも探したキセキの場所を

知らない誰かに負けないように

今ではほこりだらけの毎日

いつの日かすべての

時に身を委せるだけ

。。。。。。

作者有話要說:老天是有眼的!

☆、9.

“小奈~”慈郎大聲招呼,“我有蛋糕要不要?”

“慈郎!”岳人奮力大喊,“你把我的那一份也搶走了!”

“啊咧,你們。。。在,爭奪大戰?”達鍋握著一疊草稿紙,走過來,坐下。

“吶,小奈,給~”

“額,這。。”猶豫的看著對方遞過來的黑森林蛋糕,在看看一邊岳人不甘心的樣子,想了想,接過,“那我嘗嘗看。”

“嗚嗚。。。”岳人可憐巴巴地看著小悠小心翼翼地拿叉子撥了撥,然後確定下來,豎著劃下,分成兩半,把另一半裝在另一個碟子裏,遞回來。

“我只吃一半就好了,這種蛋糕雖然很好吃,可是吃多了很膩的。”面對面前幾人的不解其意,達鍋簡單解釋。

“哦~謝謝啦~”岳人一把搶過,然後三下五除二搞定。

“學姐,最近怎麽經常到網球部來?”

“啊嗯,這個嘛,我最近接到一個任務,”拿出筆,開始翻閱那一疊草稿紙,“是新聞社的人拜托我們社寫的文章。”

“是什麽?”雖然猜到對方不會無緣無故跑過來,可對此,某狼還是充滿了好奇。

“我的取材是——忍足侑士的女友全程記錄。”

“噗——”宍戶正在喝水,一下子被嗆到,“咳咳咳!”

“嘩啦——”

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頭的事,齊刷刷地看向某鍋。

“大概內容嘛。。。我想把以前到現在所有的人的資料記錄下來,然後做一個整理,希望這些能對未來的那些有一些幫助什麽的。。。比如說,作個推斷、分析、報道。。。”

“噗——”某狼噴了,強行忍住滿頭的黑線,“所以——”

“沒什麽所以,我只想多采訪采訪網球部對此有所一知半解的部員、關系最好的搭檔、以及,同班同學那些的。。。”

“你。。。”

“不知道能不能通過審批,不過,聽社長暴露,有很多人得知這一新聞點以後,都十分期待,所以,我想,對新聞社、文學社的雜志校報發售量應該都會有很大的好處,所以,應該不用擔心這一點。。。”

“然後。。。”某狼的臉色十分滴不好看。

“沒有然後了,我會把素材收集好,交給其他人負責。我只要把我自己的版塊完成就行了——忍足君,你生氣了?”

“沒、沒有。。。”深吸一口氣,告誡自己在女士面前生氣是一種十分不紳士的行為!

“切,我還以為你是想借機幹什麽呢。。。”宍戶輕嗤一聲,看來對她的了解還不夠深啊!

“怎麽會。。。目前我對其他東西都不感興趣,”達鍋冷靜回答,“盡管以前是。”

於是,從頭到腳把對方打量了一番,“現在不是了。”

被打量了一番的某別扭君渾身不自在,於是扭過頭去。

“那,小奈對什麽感興趣?”慈郎咽下最後一口蛋糕,“蛋糕嗎?”

“還好。”

“睡覺?”岳人猜測,順便瞄了一眼某羊。

“睡覺本來就是必然的。”

“哦。。。對喔。”

“音樂?”鳳也問了一句。

“還可以。”

“那。。。”

“我現在,”說到這個,達鍋有一點兒煩躁的抓了抓頭發,“總感覺什麽東西快要出現了,但是又不太清楚到底是哪一方面的,只感覺非常想找到它,然後。。。”

“然後?”

“不知道,反正呢,就是這種預感非常強大啦。。。所以,除這之外,目前我找不到更能引起我興趣的。。。事情。”

“誒誒,中國學生還真是奇怪。。。”某狼恢覆過來,嘀咕了一句。

他們班上的那個也是,說花癡麽,有時候又挺淡定的,說不花癡麽,卻又和班上的女生就某某激動而語無倫次地討論上半天。。。難道,這年頭,人都這麽奇怪麽?

“準確點兒說呢,我不想做其他事的原因,是覺得,不真實。”

達鍋翻開記錄本,“總覺得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回去,與其到時候舍不得,還不如現在什麽都不做,最好。——所以,我認為,現在先把學習做好,才是當務之急。。。嗯,還有體育成績,為了初三——也就是國三,中考,一定要努力把必選項目練到60分!”

當然,如果可以,達到及格以後,那就得爭取80份了。

以自己目前的自選分數來看,至少可以拿90。

根據老師說的,自選加必選的分數,除以2,再乘以百分之八十,就是最後得分。

想想滿分80分的總分,自己最好的一次才拿到56。。。。。

額,無語了。。。

“那個啥,才60?”這一點,在跑步對於他們這些網球隊正選們來說,達到滿分是絕對是一件易事,所以,聽到這一點,吃驚萬分。

“嗯。。。200米的話,好像是36秒及格,而我現在的話。。。根據期末考體育的成績來看,最好的一次是39秒多。。。所以。。。大概四五十分吧。。。”

——呱!呱!呱!呱!呱!呱!。。。

(背景:在一望無際的藍天之上,白雲之間,一只烏鴉單調地叫著,扇著翅膀,怪異地飛過。。。)

“好了,不打擾了!——我走了,”收集好素材的某鍋滿意地點點頭,合上本子,轉身,離開。

“那個,我有一種。。。想要狠命撞墻的沖動。。。”宍戶幹幹發言,連“遜斃了”的那句口頭禪都說不出來了。

“額,同感。”

。。。。。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~幾天過去了~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啦啦啦,我是賣報滴小當家~”某鍋垂頭喪氣地隨口唱了一首熟悉的兒歌,盡管歌詞和旋律已經不怎麽記得了。。。“。。。不怕風來不怕雨。。。”

“誒!這首歌真熟悉!”走廊拐角那邊,隱約聽到歌聲的某女好奇道。

“是嗎?嗯,我們聽不懂耶,是。。。中文歌吧?”某比較熟悉的男聲隨口接了一句。“當然咯,雨田同學你對中文肯定比日文熟悉的多。。。”

“啊,那個。。。”某只不好意思,“還好還好啦。。。”

拐過彎,迎面走來準備去上音樂課的A班同學,看到前呼後擁的某狼,達鍋抽了抽嘴角,禮貌性地點點頭,停下,等他們走過去。

“額,早,忍足君。”

“早,水無同學。”某狼也很有禮貌地回語。

擦肩而過。

有一種熟悉的感覺。

在那一瞬間。

是,錯覺嗎?

達鍋聳了聳肩,繼續往前走。

先不管了,還是把那該死的德語基礎發音搞定了再說!!!

(課室)

“我們,隨風而過,如蕩漾在空中的秋千

我們,滑水而行,如游晃於星河之海洋

我們,坐木而生,如半躺在森林的搖籃

我們,乘電而走,如欣賞於黑夜之雷鳴

。。。。。。”

對於此周的周記,達鍋不知怎地,一時興起,隨手在筆記本上洋洋灑灑寫下從來沒有寫過的詩歌題材。

盡管平時一貫於散文,不過,當靈感來時,思緒還是挺容易理清的。

那麽,就起個題目吧。

“風催電臨,水蕩木生?”

——嗯嗯,雖然感覺怪怪的,就這樣好了!

合上本子,然後開始了發呆。

“水無君,”某戴著擋去了大半張臉的書呆子同學在其課桌前停留,“社長讓我收我們班這周的周記。”

“喏,給。”懶洋洋地,一手拿起本子,遞過去。

“嗯好,哦,還有,聽說社長會從其中抽出幾篇來發表在公開交流校報上呢,你有沒有認真寫啊?”

“沒有,隨便寫寫。”

“不會吧?!那真是可惜。。”

書呆子離去。

達鍋低頭,整理著桌上堆積的作業練習本。話說,一不小心,就散開那麽多了呢!

“咦,這是。。。”達鍋皺眉,看著忘記是誰給自己的資料紙不小心夾在自己的本子之中,打開,“唔,‘忍足侑士’的後援團成員啊。。。”

對耶,說不定這些人會知道一些什麽情報。

嗯,看看啊。

有誰會比較容易接受采訪呢?

。。。。。。

一目十行。

大致瀏覽。

。。。。。。

“這是。。。”驚訝地說出聲,“。。。雨田。。。雨田——草、草加?”

雨田。。。雨田。。。雨。。。田。。。雷。。。

草加。。。草加。。。草。。。加。。。茄。。。

“啪!”達鍋激動地一巴掌拍在課桌上,跳起。

“很有可能!還有什麽人的名字會這麽巧?!”

“水無君,你沒事吧?”旁邊的同學好奇。

“不,很好,我。”壓抑住心中的波瀾,達鍋深吸一口氣。

跨出座位,達鍋快步走出課室。

雨田草加。。。三年級A班。。。

“。。。對喔,他們去上音樂課還沒回來呢。。。而且他們待會兒好像還有體育課。。。是田徑、戶外球類嗎。。。”走到一半,猛然想起。

但是,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追求心,達鍋還是決定先放下手頭的事,快速奔向遠處。

(大型運動場)

“誒,他們在哪裏。。。”一時沖動忘記戴眼鏡的某鍋瞇著眼到處張望。

“啊咧,這不是水無嗎?”某狼驚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。

“嗯!不是我還是誰?”

“那,你有什麽事呢?”該不會為了追查資料,連體育課都要過來追看吧?某狼擦了把冷汗,小心翼翼地問。

“雨田草加,是你們班的嗎?”直截了當地問。達鍋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了。

“額,誒。。。跟你一樣,也是這個學期轉過來的中國學生。。。”

“她在哪裏?!”

“那邊——”某狼指了指運動場邊上一棵樹下,某黑色長發女生,一手拿著一瓶水,一手悠閑地拿著扇子扇著風,還漫不經心地看著其他運動場上的學生。

“她是你要找的人嗎?”

瞇起眼,模模糊糊看到一個較熟悉的身影。

下定決心,大步朝那邊跑過去。

“茄煲!”

作者有話要說:額。。。 越寫越怪異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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